水,又话起了家常。
“据我所知,白老弟似乎过的不太好,锦衣卫非常亏待你?”
白榆仍然没有任何松口,“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在下并不这样觉得。”
甄智侃侃而谈说:“白老弟的事情我都听说过,可以说是给陆缇帅立下了汗马功劳吧?
但白老弟你现在才只是一个小旗,而且位置越来越边缘,从午门调到西安门,又从西安门发回驯象所。
而且我的还听说,白老弟连房子都买不起。为了夺占对门两三间屋子,还要委托官校帮忙,扣押了对门的人。
可以说自始至终,陆缇帅都没有把白老弟当真正亲信看待,连赏赐都吝啬到一点没有。
这是有功之臣该有的待遇吗?连我这个旁人看了白老弟的遭遇,都深感不平!”
白榆:“......”
说实话,那些“高官厚禄”都是他主动放弃的,因为他不想与陆炳太亲近。
怎么在你们眼里,就成了陆炳刻意亏待功臣?
感觉有点乱,白榆假装沉吟了一会儿,脑子里面梳理了一下谈话。
甄智刚才这些话明摆着是想挑起自己的不满,莫非真实目的难道是为了“策反”自己?
甄智趁机又道:“虽然上面的大头领们不和睦,但我们这小卒子又有什么直接干系?是不是这个理?”
白榆对此别有感慨,下意识的赞同说:“谁说不是?有时候我们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