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千户拍了白榆一巴掌,“我是问你这个破烂考票吗?我是问你怎么就砍人了!”
白榆便回答说:“起源很简单,他们府衙上下串通,故意刁难我,不给我报名。
经过一番冷静思考后,我决定审慎的采用不理性的极端手段,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
只听白榆的话,钱千户都感觉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什么叫经过“冷静思考”后决定采取“不理性的极端手段”?还踏马的“审慎”?
你砍人见血时的状态,是介于冷静和冲动之间的测不准状态吗?
还是跟那些神汉巫婆似的,请神上身去砍人?
算了算了,谈心这种事还是交给缇帅去头疼吧。
到了西安门外皇墙西大街班房,钱千户将白榆关进临时禁室,又找了几个可靠亲信守着。
然后又告知说:“今晚你肯定不能回家了,我会派人去你家里通报一声,就说你今天值夜。”
白榆打量着禁室的环境,苦中作乐说:“实话实说,这里比我家里卧室都好。”
就下午这工夫,白小旗的名声开始飞速的在厂卫系统里传播,而且不可避免的,越传越离谱。
消息转了几手后,就成了小旗白某一人一刀,从府衙大门开始杀穿中路。
又在大堂门口大破数十皂役,刀尖舔血闯进大堂,逼得府衙几名官员一起下跪求饶。
外面纷扰暂时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