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挠了挠脸,他不认得豆芽子,或者说他认识的只有开国国公独孤大运却不认识身怀六甲的独孤豆芽,但他怎么看都觉得堂下这二人能是当街把人懒子噶掉的恶棍。
“这个……”身为一个大老爷们,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问询了,但职责在身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
“是。”
豆芽子甚至都没听他说完,上来就应了下来:“此恶贼的伤是我家护卫干的。”
“啊……啊?”
代县令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连外头旁听的百姓也发出了一阵感叹,而那被噶了懒子的男人在地上竟呜呜的哭了起来,他身边的家眷更是咒骂了起来。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还没等县令开口,豆芽子侧头眼睛一瞪便是怒斥了出来:“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开口说话。”
好家伙,从县令到百姓没有一个人不震惊的,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究竟谁才是主审官。
“啊那个……对。”代县令点头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这下不光是那人家眷不敢言语,就连周遭的百姓都噤了声,只有春虫的鸣叫和远处船工的号子声隐约传来。
“那敢问,为何行凶。”代县令此刻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了:“可知国有国法,纵使有千万理由也不是如此行凶的道理。”
“好。”
豆芽子将身边的小武牵到身前:“我家女儿在此,你问问她究竟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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