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王,手上拿着他娘了个批的传国玉玺,他踏马翻墙出来微服私访,这叫什么事?他儿子几岁了?我看他也别回去了,在这先当三年力工体验民间疾苦吧。”
“夏公,冷静……”
魏长盛心中咯噔咯噔的,夏林敢骂他都不敢听,直呼皇帝名讳就已经很牛逼了,他前头还加了语气助词,这放任何人身上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听见的都得一块拉出去砍了,这不愧是他夏道生啊……
不过这会儿魏长盛也觉得景泰帝挨骂不冤,这古今的帝王暴虐的有,荒唐的有,无能的有,昏庸的有。但好笑的真不多,刚好咱们这位景泰帝完美填补了这一块的空白,把最好笑的皇帝名头给补上了。
他都不敢想史官会怎么给他记这一笔,要知道李渊称帝那也只是割据政权,正史里头记一笔李渊谋逆,这景泰帝可是名正言顺的大一统王朝国君,他干这种事?
行,魏国基本完了,看着吧,什么时候夏林死,什么时候魏国亡。
也难怪他夏道生如此暴怒,自己年年在外为了这个稀碎的大魏缝缝补补,他皇帝本来好好的在国都只要不添乱子,为大魏续命五十年绰绰有余,然这个口子一开,瞧好吧您。
“夏公,当下你想如何处置?”
魏长盛好奇的问了一句,夏林这会儿反倒笑了:“他们不是这么会挑时间么?行啊,大家凑一起见一见吧。”
“啊?这……这不妥吧?”
“妥,有什么不妥。”夏林指着东边:“他他妈敢这么玩国运,我怕个球。”
这下一条长江两条线,一条从上而下,经嘉陵江而下直奔岭南,一条自长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