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捏了厉县的事情之后,他便带人返回了尧县之中,仍然是拎着那个脑袋,只是因为实在是太臭了,所以他叫人把脑袋用石灰处理了一下,虽然已经腐败到看不出原貌了,但至少没有那么恶臭。
乡勇团剿匪成功,这可是泼天的大功劳,胡爷复刻了一番在厉县的操作,在尧县之中那也是慷慨激昂,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这是好事么?”
徐世绩看着胡爷在前头口沫横飞的讲大义,他侧过头小声问夏林道:“他如今势头这么大。”
“好啊,当然是好事。”夏林依在一棵树下,抱着胳膊笑呵呵的说道:“这一块一下子少了两个土匪窝点。”
“那他算什么?”
“算潜在叛乱逆贼。”
几个字一出口,徐世绩眼神一凛,心中顿时明白了其中味道,他笑道:“你可真是将他当狗玩。”
夏林颇为无奈的摊开手:“讲道理,咱也是见过天下英杰的人了,跟当世的名臣也都接触过,这小小山匪,太嫩太嫩。跟那些人玩,说实话我大多数都是要靠力量硬压,智斗我真捞不到好处。”
“一力破十会,练武之人都明白的。”
“但这种。”夏林用下巴点了点那因为中午喝了点而满面涨红的胡爷:“他在我眼里跟狗也没太大区别。与我之看来,那些名士与他的差别,比他跟山中野狗的差别都大多了。”
夏林狂而不傲,他打心眼里是看不起这胡爷之流的人,但他仍然非常认真严肃的去处理关于他的问题,毕竟这世道上很多事是说不清楚的,才需要逻辑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