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当他考上了举子便能见到我了,他现下在哪?”
“在贡院外头的巷子里住下了,不过他当下好像是家道中落了,这次是带着妻儿一道来的。”吴宁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过得不算好。”
“他家不是巨富么,怎么还中落了?”
“经商嘛,起起落落属实正常,再说了,长沙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父亲都多次感慨,那些族老乡党不除,长沙一世都成不得好地方。”吴宁靠在那笑道:“估计是他家之前的几个靠山下来了,换了些不对付的人上去,不过还好这林少爷还算争气,若是能当上进士的话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夏林点了点头:“那我有空去见见他。”
“他就在贡院左转那条巷子进去的第四家,院子里有颗枣子树的那家。”
快到傍晚时,老张跟夏林随便对付了一口,然后便坐在屋里一边烤火一边在那聊了起来。
“昨天拓跋靖叫我去做掉皇后。”
“他脑子有屎的,你别搭理他。”老张扒拉着手中荸荠笑道:“天底下也没有这种事啊,做掉一国皇后?开什么玩笑。”
“我答应了。”
“啊?”老张顿时挺直了腰杆子:“你脑子没毛病吧?这种事你怎么敢答应的?”
夏林抿着嘴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捧着茶杯一口接一口的喝:“如果我不帮他干这个事,我没法离开金陵。只有干了足够多的脏事,他才肯放心我离开。”
“我还以为你们关系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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