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谁。”
“罗士信啊,大人。”罗士信委屈巴巴的上前一步说道:“都这么久了,您还是不记得我的名字。”
“你别给老子废话了。”夏林给了他一拳:“你到时护送独孤寒回去,然后把单雄信叫过来。就说我有大任务交给他。”
“五哥?大人,你要启用五哥了!?”
“废话么,不然我叫他来干啥,种地啊?”
“得令!”
第二天一早夏林就出发了,洛阳那些各地的乡党还没走,但听闻他离开的消息,无一不是笑开了花,弹冠相庆了属于是。
当然,夏林也高兴,他高高兴兴的去接收他的新地盘去了,好巧不巧还能跟江南道连上,有时候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翻看历史书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很有意思的,无数个叫人哭笑不得的组合汇聚成为了历史的宏伟脉络。
在车出洛阳之后,夏林跟独孤寒就兵分两路了,独孤寒要走襄阳城那条路去往浮梁,而夏林则要往东南方去逐一接管那些县城。
根据沿途上的所见所闻,夏林虽然还没有到地方却已经大概能知道那些能被划拨出来的县究竟得有多穷困了。
不过无所谓了,再困难还能比得上陕北时期困难不成?在那个环境下都能成功,当下这个场面如果换给老师的话,那简直可以称之为天胡开局,想输都不知道该怎么输。
夏林当然知道自己跟他老人家比狗屁都不是,但好歹自己也是认真学习过的,在当下一个比较好的开局下练练手,那又未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