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哟哟哟哟,现在娘子姐姐倒是说这等话了,你那力道一拳能将头牛打死,谁还能对你用强不成。再说了,昨日谁做了禽兽事我不知,但我可知是谁整夜整夜都在那学那禽兽叫。娘子姐姐,我那后院的猫开春儿时闹起来了都不如您能叫唤,您听您这动静,嗓子都哑了,倒还真是辛苦你了呢。”
小豆芽的嘴是很厉害的,平阳公主说不过,于是冷笑一声:“好呀,今日我把你剥得像个白斩鸡似的扔过去,我倒是要见见你是怎样叫唤的。”
“哈哈哈,我还真就不信了,这有的人二十多年的冰清玉洁,这一开了荤腥还能离得开不成,若是娘子真能这么办,我倒敬你是条汉子,可就怕有人瘾头过得不足,今夜又是要叫我这个新郎官独守空房喏。”
这会儿公主终究是有些面上挂不住了:“断无可能。”
当天晚上,她仍旧没有回她俩的房间,那死动静不减昨日,小豆芽搁那一边抄写金刚经嘴上还一边在骂娘。
等到第三天时,情况照旧,小豆芽这会儿可就改偷看了,她昨天抄书的时候发现墙上有个白蚁啃出来的洞,她用一个白天的功夫把那个洞给抠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眼儿。
到了晚上,隔壁动静一起来,她便立刻吹了灯,然后抱着毯子凑到那个洞口前去看。
这个观测孔位置极佳,简直就是完美视野。公主体格较大,身高腿长,体态丰满,视觉冲击力直接拉满,小豆芽看了半宿直到她那娘子趴在那狗东西身上不动弹之后才躺上了床。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这可真比看什么金瓶梅可带劲太多了,就感觉她那娘子身上白腻腻的肉就跟那风吹麦浪一般,跟那晒得黝黑的夏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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