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不可捉摸?”
“天下只有两种人看似无所求,一种是所求甚大,一种是求不可得。你觉得他是哪一种?”
“是……所求甚大?”
“求什么呢?是名垂青史还是朕这个位置?”
鸿宝帝眯着眼睛思考了起来,而这会儿田恩已经垂下头去不敢再接话了,不过过了一会儿鸿宝帝嗯了一声:“朕细细想来,他应当是图求一个名垂青史。若是图谋天下,他便不会两袖清风。”
“陛下,他可不穷。”
“不过几万两银子嘛,你去看看下头那些个县令,哪怕是那些个穷的叮当响的县令身上都不缺那几万两银子,他手中的县城前几年还是个乡吧?”
“正是。”
“一手将穷乡僻壤开辟为风水福地,身上有个几万两,这不是两袖清风是什么?”鸿宝帝挥了挥手:“他屯粮也是为了压灾情时的粮价对吧,他以一己之力将天下粮价压了下来,你说他图什么?图名吗?名都是靖儿的。图钱么?若是图钱,他索性跟着一起哄抬便是了。”
“老奴不知。”
鸿宝帝笑了起来:“唉,这小子还真难琢磨。能把高士廉都逼到主动想要叫他官复原职,田恩你还得辛苦跑一趟,亲自为他传旨赐婚。”
“陛下,还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哎呀,直说就是了。”
田恩犹豫了片刻后说道:“陛下赐给他的金牌,好像叫他给了长春公主,前几日老奴无意中看到长春公主在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