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人来求情。”
顾道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份名单。
众人传看一遍,只觉得遍体生寒,开始坐立难安,甚至额头开始冒汗。
大乾是个筛子么?
被人渗透到了这种地步?
如果只是一个人求情,只能说明棋圣的门人有些门路,能找到朝廷大员。
可是竟然如此之多?
棋圣门人也许没有控制朝廷大员,但是他们能控制的,这些大员欠过的人情,蛊惑的事他们的亲朋好友。
那身边的人那?
是不是身边的人,也被人渗透了?
“呵呵,诸位也不用自责,哀家也没能幸免,话都递到哀家耳朵边上来了。”
太后一句话更是石破天惊。
众人开始纷纷擦汗,并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被棋圣的人,间接控制了。
就在这时,顾道开口了,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种悄无声息的渗透,平日不见,但到了关键事后,大可以影响国策制定,小可以随意刺探机要情报。”
“这还是棋圣被关押,他门徒做出来的事情,相对于刺杀之猛烈,这才是足以要命的跗骨之蛆。”
“他们深入我大乾的血液里面,看看那些书生跪舔棋圣的德行,如果不加以整治扭转。”
“早晚有一天,等他们通过科举当权,会把我大乾当成鱼肉,亲手送到人家的刀俎之下。”
一股寒意在众人骨子里流淌,虽然顾道的话,他们认为是危言耸听。
但是危害之巨已经可以预见。
“查、抓、杀,别说哀家不给各位机会,各位回去把自家的事情扫干净。”
“如果有不忍心,甚至下不去手的,告诉哀家,哀家帮你们出手。”
太后的话充满了杀气。
谁敢麻烦太后来清理自己家的事情?
紧接着,袁琮冷冷地开口了。
“长出来的杂草好拔,藏在泥土下面的种子,才是最难以清除的。”
“这件事老夫亲自来抓,所有给棋圣求情的书生,两年之内不许科举,不许为吏。”
“所有给棋圣求情的官员,全部降级三等,如果不知悔改的,全部免官永不叙用。”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