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招更强更快的刀,让攻守异势。
在四周刺客的合围绞杀之中,阿水的身形显然算不上多么灵动,或许是因为右侧的瘸腿,又或许是因为身上的伤……但这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掌间的那柄柴刀,太过锋利,太过可怕,每一次出刀,不见丝毫花哨,恰巧就是千百刀中最适合杀人的那一刀。
这种刀法没有套招,只有染着雪与月的寒,浸着血与命的冷。
连许多纵横江湖有些年头的刺客,也是看的心惊肉跳,后背发凉。
他们在一旁观察阿水出刀,脑海中演练过数次防备或受身,可真正面对那劈来的一刀时,脑海中的一切又都化为了空白与虚无。
当这些刺客艰难地在阿水身上添上些不深不浅的伤痕时,院中的尸体已经堆了一地。
这些尸体身上只有一道伤痕。
杀他们,阿水没出第二刀。
焦灼的厮杀在这些刺客被震慑的那一刻暂且分开,持刀的阿水有些轻微气喘,口鼻中不断喷吐出白雾。
她身上的旧伤在剧烈的丹海之力冲击下开始复发,五脏六腑传来的痛觉冲击神经,阿水表情虽无任何异样,但太阳穴处闪烁着的青筋却昭示着,她此刻并不如同表面上那样好过。
无视了那些立于院墙之上,或是站在院落边角的刺客,阿水一瘸一拐来到了石桌旁,单手拿起那坛酒,仰头就灌。
铺陈着杀气的烧刀子,一口一口灌入了她的腹腔中,带来的灼烧和刺痛感麻醉着旧伤,让她在剧烈的疼痛中找到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一名头发花白已经年迈的蒙面刺客站在远处院墙角落那头延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