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神情凝重,看着这支部队直奔他们的大营。
为首的穿着粉红色裤衩,浑身鲜血,因为寒冷而声音颤抖道:
“我是颜良,快开门!”
沮授大脑哐地一下,好像被铁锤砸中了脑袋,嗡嗡作响。
我辣么大个骑兵团呢,
怎么变成裤衩子骑兵团了!?
知道的以为你们轻装奔袭敌军去了。
可也不用这么轻装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全军去跟张飞军团赌博去了,输得只剩裤衩了。
“放他们进来。”
沮授说道。
军寨大门打开。
颜良带着军队骑马进入大营。
颜良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淡淡道:
“我败了...”
沮授看着颜良身上的粉红色裤衩,与胸口上狰狞的伤痕。
很难想象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沮授连忙道:“来人,搬些衣物来,给归来的将士们穿上。”
颜良始终不肯下马。
他任由寒风吹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