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啊!”他大吼一声,吞下一瓶救命药水后收起了冲锋枪,抡起大刀,就朝鬼子砍去。
放眼望去,战场上已经没有了站着的战友,也就不用考虑误伤了。
许三已经豁出去,不停地甩出手榴弹,不停的劈砍。
脑海中却像电影一样,闪过二营长的话,“老营长为救我牺牲后,我这条命,就只能用来打鬼子了...”
他叫王之干,现在他的营自他以下全部阵亡。
中鼓山这个不足三百米的小山坡,却成了无数抗日烈士的坟包。
天色渐渐暗下来,许三已经战斗了好几个小时,刚喝药水愈合的伤口又多了几个。
这些不要命的伤口他没有再去管,只是一心杀敌。
鬼子被他的血性吓到了,他们怕了。于是阵地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满身是血,不要命的守军军官,在阵地上追着一群鬼子杀,人多的那方反而在拼命逃跑。
只是就算逃过了许三的钢刀,却逃不过他的手榴弹。
鬼子逐步减员,可就在即将要被清除的时候,他们的援军到了。
就是那两个被他打残的大队,他们率先突破了守军火炮的封锁赶了上来。虽说是残缺的两个大队,人数已大幅度减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一起也超过了七百。
对于在阵地独熬的许三来讲,那也是铺天盖地了。
他不禁内心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