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青竹剑瓮猛地沉喝,语气里满是不甘与愤懑,连身上勃发的剑气都炸开了一些,“此人把你师侄打成这副惨状,怎能就这么放他走!”
女长老急忙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清醒,“你莫不是忘了师祖的训诫?
他这般修为还敢硬搅诸国纷争,早晚得自食恶果,我们何必蹚这浑水,把剑庐也拖进去?”
青竹剑瓮眉头拧得更紧,神色依旧不甘,可指尖无意识抚须片刻后,终究还是松了劲。
师祖的话他不敢违逆。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赵诚,眼神里掺着几分怜悯,又带着几分轻蔑,“罢了,今日便饶你一命,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周身真气一卷,将瘫在地上的剑龙子裹住,转身就要带着人离开。
赵诚眼底骤然一沉。
我好不容易才把剑龙子这个饵赶到剑庐山门来,你们就这样走了,我找谁看剑法去?
“慢着!”
话音未落,他手中大戟猛地一扬,戟尖迸出一道裂天般的凛冽锋芒,“轰”地一声劈在青竹剑瓮脚尖前,瞬间炸开一道深数尺、宽丈余的沟壑,硬生生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我用得着你们饶?”
他眼神冷硬,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你们若是怕了,现在转身走,我不拦着。
但这敢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