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佾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赵佾愿拜为义父。”
看着跪拜在身前的春平君,赵诚脸颊都有点抽搐起来了。
这么抽象吗?
您这岁数,还拜义父呢?
一旁的禽滑厘更是傻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春平君。
“不是,你方才……”
不是这么说的啊!
刚刚就数你骂得凶!
现在你特么要拜义父!?
你刚刚的骨气呢!?
春平君面色如常,“方才不过是替义父考验一下你的忠诚罢了。”
禽滑厘都震惊了,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还是我认识的春平君吗?
是什么让他转变如此之大,如此之快?
禽滑厘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而春平君率领的卫卒们也是纷纷抬不起头来,既感到羞耻,又长长松了一口气。
春平君所为虽然令人不齿,但他们好像确实是不必死了。
这血衣军,当真是无法抵抗的存在。
与之对战,简直如同螳臂当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