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听到苏修文的附和,纷纷跟着话题扯,怎么严重怎么说。
反正周围的幸存者被饿得头昏眼花,大脑没有基本的判断能力,还不是别人说啥是啥。
“不错。”
谢忠黍看着几个小弟,满意地点点头。
这些家伙有时候不听话,眼力劲跟口才倒是不错。
一下就把他想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话,全说出来了。
“你们本来就没有给伤员分食物!”
先前说话的妇女大声反驳。
她的模样颇有韵味,被谢忠黍的一个小弟盯上。
两人私下有交易,时不时地摸摸手,摸摸脸,女人就能多获得一点食物,精神状态比其余人略好,还能思考一些简单的逻辑问题。
“他们没有搬运包裹,凭什么分食物?”
谢忠黍嗤笑一声。
他是好人吗?
显然不是。
谢忠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那些伤员分食物。
伤员没有食物,他们的同伴跟家属就不得不节衣缩食,省出一部分口粮救济伤员。
如此一来,伤员的同伴,家属等人,便会因缺少食物逐渐变得虚弱,多病;短短两天,大厅九十多号人就有超过半数人生病,剩下没有生病的人,精神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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