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弃咬得更深。
舒窈无助仰头,难受极了,楼弃咬过的地方又痛又痒。
五指陷进少年柔软的发丝间,猛一抓住,用尽力气往后扯。
“别...别咬了,要出血了。”
断断续续的吃痛话语从唇齿间溢出,舒窈没忍住簌簌落泪。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羞耻到令她想哭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外涌,顺着眼尾圆滚滚滑落,短短几秒钟,表情屈辱的小脸上便布满狼狈的泪痕。
楼弃感受着头皮传来的撕扯疼痛,稍微松了些力气,却仍没有松开那块被他咬得满是深痕的肌肤。
还是咬在嘴里,嗓音低低沉沉,瓮声瓮气。
“不会出血,我有分寸。”
舒窈扯长身子,含泪怒骂。
“你有分寸个屁!滚下去,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楼弃最听不得她说这两个字,松开齿关,一把扣住女孩纤细后颈,扯到自己面前,嗓音压得很低。
“放心吧,你永远回不了家了。”
用着凉薄恶毒的语气,将赤裸裸的真相摆在舒窈面前。
他一直以来都在骗她。
一会说祭尤节过后带她出去,一会以受伤的借口拖延时间,她甚至怀疑楼弃受伤也是故意的。
在祭尤节上,他戴着面具主持仪式,苗柳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爱慕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