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跟随她前去和亲,被沈京牧堵截,必死无疑。
她不欲看到这般结局。
舒窈拿着朱砂红笔,描绘着额头上的花钿。
“拿着东西,滚吧。”
挽桃心尖骤然一紧,想都没想便道:“不滚。”
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奴...奴婢是您的贴身婢女,您去哪,奴婢就去哪。”
舒窈轻蔑一笑,落下最后一笔。
她徐徐转过身,睨着跪地发抖的挽桃。
“本宫马上就要嫁给太子,日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你一介贱奴,怎配留在本宫身侧侍奉。”
“公主....”
挽桃的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脸色煞白。
她猛地闭上眼睛,脑袋用力磕在地上。
舒窈垂在宽大裙袖里的手渐渐收紧。
砰!砰!砰!
挽桃一连磕了十几个头才停下来,力道之大,连在殿外值班的太监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盯着肿胀的额头,红眼看着舒窈,祈求道:“求殿下让奴婢一同去吧。”
“奴婢从来到您身边那一刻起,就是您的人,不死不离。”
柔软的声线坚定而有力,裹挟着浓郁的偏执。
她取出腰间的匕首,将刀把塞进舒窈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