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后两个字男人咬得尤其重。
岑墨还未踏出殿门,昭阳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攥住沈京牧的衣领。
“你敢!”
坐不住了么?
沈京牧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道:“有何不敢?您不是也想嘉宁公主去死吗?”
昭阳知道自己再装下去也无用,她抬手擦净唇角的血液,质问道:
“你想如何?”
沈京牧神色苦恼,“不想如何,只是您临时改变想法,令我很难办啊。”
昭阳深吸口气,嗓音淬冷。
“我可以继续和你合作,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京牧挑眉,“但说无妨。”
“不准动嘉宁。”
他觉得好笑,掰过昭阳的脖子,视线寸寸扫过那道殷红的刺青。
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在女人脖颈盛开,针孔未好,应当是新纹的。
沈京牧语气遗憾,“一道掩疤的刺青,就能令昭阳公主忘记所有屈辱,嘉宁公主还真是训狗的一把好手。”
“闭嘴——”
昭阳不想从他口中听到嘉宁的名字。
“这是我和嘉宁之间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没关系么?
可太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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