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胭脂,如此甚好。”
挽桃道:“公主穿得太素了,大病初愈脸上也无血色,还是上些胭脂吧。”
舒窈摇摇头,“今日是替安乐筹备的宴会,素净些挺好,若是打扮得惹眼,惹得一身骚就不好了。”
转念一想也是,挽桃盖上胭脂盒,取下兽皮大氅披在舒窈身上。
“那披件大氅吧,这几日天冷,容易受凉。”
发烧的感觉,舒窈并不想再经历一遍,老实裹紧了身上的布料。
走出殿外,一眼便看到站在树下的人儿。
安乐今日盛装打扮了一番,想必很期待接下来的宴会。
瞧出舒窈脸色尚佳,安乐公主凑上来感叹道:“嘉宁,你的病好了?”
“看来太医院的老匹夫还是有点用的。”
舒窈沉默不语。
她总不能说,是沈京牧给她洗脚,洗出一身汗才好的吧?
“快走吧,母后还等着呢。”
“也不知道今日来赴宴的都有谁。”
如舒窈所想,安乐确实很期待。
她已经想通了,在其位谋其事,自己身为母后的女儿,享受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
若是婚事注定要沦为三哥爬上龙椅的垫脚石,那她定要择一良婿。
只有最优秀的男子,才配让她下嫁。
凤阳宫飘出冬梨花香,丝竹声,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