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计划就无法进行,因为她根本接触不到那些。”
岑墨一听顿时急了,“那我们主子不是白挨打了?!”
沈京牧按着发疼的眉心,“闭嘴。”
嚷嚷得他头疼。
岑砚抱拳道:“主子,我们是否要做点什么?”
沈京牧,“按兵不动,密切关注嘉宁公主和朝堂的动向。”
就这?
岑砚小心翼翼抬眼,“那昭阳公主呢?与她的合作还算数吗?”
大皇子五皇子同时出事,其中定有昭阳公主的手笔。
想不到她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沈京牧勾唇,无所谓道:“算啊,为何不算。”
“她既已交出投诚礼,接着也无妨,若是有异心,直接送她去死。”
毫不在意的语气,不像是谈论人命,倒像是宰杀一头猪。
不,踩死一只蚂蚁。
“是。”
待两人消失在原地,沈京牧扯起泛黄的宣纸,上面用毛笔勾勒出两个大字——嘉宁。
沈京牧伸出手,指腹擦过纸张,沾上未干的墨迹。
漂亮么?
他怎么不觉得。
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寿宴那日的场景。
楚明诀拉着弓,带着满腔恶意,试图射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