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自己放到最卑微的位置,胆战心惊地等待着舒窈的答案。
舒窈想,如果她的心再软一点,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答应。
可惜她心软的次数太多,再软的一颗心,也有了抗性。
“不可能,你答应过我会走的,又要骗我一次吗?”
楼弃期待的表情几乎是僵在了脸上,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我不会骗你。”
他小声说。
舒窈垂眸凝视着他,只一句话。
“那就说到做到,别让我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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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楼弃一反常态,愿意乖乖治疗手骨伤口了。
可惜断骨的时间太长,即便接好了,也没有之前利索,非常影响日常生活。
楼弃对此倒没什么所谓,只乐呵呵说还可以摘草药,学写汉字就行了。
转眼间,就到了送他离开的那天。
直升机在头顶盘旋,叶片转动的速度很快,带起一阵锋利的风,割弄着裸露在外的肌肤。
楼弃穿着来时的苗服,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只在偌大的城市留下一瓶驱除蚊虫的药粉。
“博士,外面风大,您回去吧,我保证把他安全送到阿伊山。”
舒窈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