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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来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主动伸手,用俄语说道:“洛克斯基同志,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好的。”罗科索夫斯基礼貌的回答。表面平静。内心紧张。
张庸暗暗感慨。对方是真的害怕啊!
那边的风暴太可怕。席卷一切。除了慈父自己,谁也无法幸免。
可能你今天还是去逮捕别人的。结果明天其他人又来逮捕你了。
人人自危。
相互构陷。
或许,这就是慈父要的结果?
以前,慈父身边有很多同僚。权力相对分散。现在越来越少。
最终,只剩下他自己高高在上。
那啥,杯酒释兵权。但是北极熊不懂。于是只能用最野蛮最暴力的方式。
“坐。”
“谢谢。”
罗科索夫斯基坐下来。
满腹疑惑。不知道张庸想要说什么。
毫无疑问,他的内心是恐惧的。哪怕是来到遥远的华夏。
就好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不受控制。随风飘荡。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落地。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
“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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