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不老实的小媳妇,露馅了吧?程师伯的来信,我昨天就看了,信中怎么只字片语不曾提起此事。
敢情还有密信来往,我不知,快,老实坦白,是你的程伯母,还是你的程大嫂帮你吹枕头风了?
周半夏笑死,谁都有可能吹枕头风,就是她们二位不会好不好,径山书院的庶务,她们二位怎么可能插手。
虽说径山书院是程府所建立,但历来有的是人家向径山书院捐书捐资助学,径山书院早已不是程府私产。
就像前不久,她家这位不是在径山书院待了些时日,不好说给借助费伙食费什么的,总要意思意思一下。
不多,就捐资千两银子助学。
她两口子都如此,更不用说径山书院建校以来正式招录的学子,这些学子就少不了有回馈母校之举。
如此一来,径山书院是富,却和“取之于民,用于民”是一个道理,除非,程府不想立足于文人圈。
再则,即便为钱财被文人圈唾弃,这些钱财又岂是没了声望的程府能把控得了,和自掘坟墓有何差异。
他们程府怎么可能让府中内眷插手书院内部庶务,径山书院自有它一套精细的分工和严格的管理制度。
这次和书院预定桂花的负责人,就不是通过山长的程师叔公,或是监院的程师伯,而是约等于书院钱粮官的张师伯。
张师伯就苦恼于糕点铺自营还不如关闭收租金,和钱同知聊起的时候被钱夫人得知以后,钱夫人通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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