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语地垂下眼帘,心想不用自己提醒,孩子爹也该听出来了。
“这些你不用担心,别说族人,你的方子,你爷爷想要都不好开口。”顾二柱给挑明了,“别瞅他老偏心了,老想从爹手上抠银子。
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分家了,爹不给也拿爹没法子。
再说你爷爷这人,说他糊涂,他又比谁都精明,到如今他不会还看不出孙媳里头就数你头一份。”
汗颜。
好像有些装过头了。
“说句不好听的,不为他自个养老,为你大伯一家子哪天能让你搭把手,他都不会把你小两口得罪狠了。”
确实如孩子爹所言,不光孩子爷爷,孩子奶奶也不是没这个想法,刘氏低头端着茶,略掀茶碗盖,吹了吹。
顾二柱好笑地睨了眼媳妇,心想谁还不知谁,就老头子之前闹腾的,他不跟孩子说,孩子就看不出来了?
清了清嗓子,他继续说,“这样好了,你不是想要开榨油坊,豆油就用到豆子,这方子搞不好就用上了。”
“哦。”
“哦啥!”顾二柱瞪眼,“这回你要听爹的,藏好方子了。
干啥,啥不累,你是没在村子里长大,不知咱庄户人家到了农忙都是自家人咬牙干的。”
不,我知道的。
“就这样子,要不是荒年,累死累活了,心里还老乐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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