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好集中精力听课,边快速做笔记,再利用中间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回忆一遍可有遗漏的地方。
如此一来,字就写的像鬼画符一样,连他自己都羞于多看两眼,但写慢了,还真担心赶不上进度。
毕竟时间紧任务重,且来年二三月的县试就迫在眉睫。
只要读不死,就只能往死里读,还有什么好怂的。
无功名,连媳妇出门在外,身份上都差了一点。
哪怕为了能早日让人尊称他媳妇一声秀才娘子,也要拼了。
争赢了,捞个秀才的功名,地位大有不同。
至于举人进士,目前不要想了,能过县试、府试到院试已是老天喂饭。
好在到了第二节课的后半段课程,夫子讲授的就是九章算术了。总算不单单语文,数学,他老会了。
与历史上算经在进士科中占了极少的比例不一样,本朝从县试到春闱就每场皆有算术题,实在值得庆贺。
顾文轩终于找回往日优等生的自信,课后也不嫌弃被同窗包围耽误他回家吹牛了,心情极好的给大伙讲解了。
嗯,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说着说着,不见有人提问,一下子安静下来。
顾文轩不由好奇地抬头——哟,夫子,周秀才,怎么又倒回来了?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被老高盯住的高考复习期间,也是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栓在椅子上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