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以为我不知道?”
再次点点宝贝闺女的额头,蔡秀芳叹口气,她说:“你二哥那工作我看比晏清平日里还忙,没调到北城工作前,他时常在外出任务,身上没少受伤,我就想着让他趁着这次给你爷过大寿,能好好休息一段时日……”
后话蔡秀芳没说,姜黎知道老娘纯粹是心疼二哥,她抿了抿唇,说:“娘,回头我拿根野山参给我二哥,让他好好调理调理身体。”
时常出任务,受伤自是在所难免,单就算有得到及时救治,身体也难免会留下不少暗伤,这就和席老爷子早年枪林弹雨中的经历一样,她该早想到给二哥一根野山参。
姜黎这么想着,禁不住一阵懊恼。
“要给就把你之前要送我和你爹那根私底下……”
蔡秀芳尚未说出后话,就被姜黎截断:“不用。
我另拿一根就好。”
蔡秀芳:“你呀!
啥东西到你手上都留不住。”
姜黎:“谁说的?我的手很紧的,可不是筛子或是簸箕。”
“是不是筛子和簸箕你自个清楚。”
手里有钱,不知道存着,就知道花用,但却不是给自己买啥东西,基本上给他们这些家人和女婿、及几个孩子置办,再就是一下子不知拿出多少钱帮乡亲们做实事。
她虽是农村妇女,却不代表不知道修路,尤其是修那种宽阔平坦,比城里路面都要好的大马路得花大价钱。
然而,她的黎宝往出拿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不是。”
姜黎回答得很干脆,且讨好地笑笑。
“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宠溺又无奈地瞪眼宝贝闺女,蔡秀芳摇摇头:“娘知道你聪明,挣钱比普通人容易,单你铺的摊子大,用钱的地方肯定不少,以后可别再动辄拿钱做啥子好事。”
“娘!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尽管放心,我能往外拿钱修路,给咱村建小学,这都不是瞎搞,是我对我手里资金流转有底儿,才做出的决定。
再说,我做那些事可以说是是给咱们所有人积福,让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这辈子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听姜黎说了这番话,蔡秀芳心里涌上百般滋味儿,她觉得宝贝闺女被她养得太实诚了,可要说她不高兴闺女拿钱给乡亲们做实事,倒也不是。
她不过是担心她的黎宝手头吃紧,误了她自个的事儿。
“妈妈妈妈!
我刚有看到航航弟弟,他被一个坏阿姨抱着,哭得特别伤心!”
这是果果的声音,小家伙倒腾着她的小短腿从房门外进来,仰着头看向坐在炕上的姜黎和蔡秀芳:“我说的是真话,妈妈,我没骗你哦,不信你问四哥哥和我哥哥!”
团子和汤圆被六七个同龄小男孩凑用着走进房门,他们正好听到果果的话,不由齐齐朝姜黎和蔡秀芳点小脑袋。
“果果说的没错,航航弟弟被一个坏女人抱着从姥姥家院门口经过,那个坏女人拉着个大行李箱,把自个用围巾包得很严实,她还拍打航航弟弟的屁屁呢!”
汤圆在果果所言的基础上做出补充。
“航航弟弟?”
姜黎美眸中蕴满疑惑:“谁家的孩子,妈妈认识吗?”
洛晏清神清气爽,弯腰吻了下姜黎的额头,继而拿起饭盒走向宿舍门口,不过在临出门之际,他忽然又顿珠脚步,转头望向尚未完全睡醒的人儿:“牙膏给你挤好了,你起身就能直接刷牙,盆里有温水,可别用冷水洗脸。”
“知道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姜黎不咸淡淡地扫眼男人,暗忖:还能再啰嗦点么?
洛晏清凤眸中满是笑意和宠溺:“我很快就回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