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句俗话叫“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因此,一旦遇到和自己利益有关的事,这位冯家四爷仍免不了咋咋呼呼。
“你说凭什么?”
冯魏冷睨冯潇一眼:“阿姨是继母没错,但她对咱们如何你心里难道没底?如今她生病需要做手术,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咱们都该帮着出手术费。”
冯凯眼睑低垂像是在想心事,他并没有说话。
“那女人对咱们好是有目的的,再说,她对咱们好是理所应当,况且她吃咱家的住咱家的,这些又怎么算?”
冯潇反驳冯魏说的,他双手叉腰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走了两步,又说:“何雪这么多年一直没工作,我一个人养五张嘴,哪来的钱给那女人出手术费?”
当年何雪是怀着身孕与冯潇登记领证,为避开闲言碎语,两人听从冯老爷子的安排前往地方城市生活。
由于何雪不习惯在外工作,她只能在家照顾孩子,连带着继续给冯潇生小崽崽。
至今,已生三胎,两子一女。
“阿姨是爸的妻子,她的吃住是咱爸在负责。”
冯魏这话一出,立马让冯潇哑口无言,而冯魏却续说:“因为要照顾爸和咱们兄妹四个,阿姨几乎把她自个的儿子忽视了彻底,导致冯亦和阿姨不亲,更是和咱们冯家断绝了关系,你说咱们应不应该出这个手术费?”
“又不是我让冯亦那小子和家里断绝关系的,是那女人当年把冯亦赶出了家门。”
冯潇闷声问:“这都过去七八年了,还没有冯亦的消息吗?”
冯魏:“怎么?你现在愧疚了?”
“我愧疚什么?”
冯潇再度炸毛,他盯着冯魏:“大哥你把话说清楚!”
“老四,冯亦恨冯家,恨咱们家每个人,尤其恨当年帮你顶罪这件事。”
听了冯魏这话,冯潇嘀咕:“又不是我让他帮我顶罪的,是那女人……”
“行了,那事已经翻篇,你不用多说什么。”
冯魏摆摆手,继而说起冯亦:“老五在外不仅入伍,而且通过高考考上指挥院校,毕业后回到原部队发展,前途不可限量。
再就是,老五有个异父姐姐,那位不仅自身很了不得,生父更是商界响当当的人物。
给你们打电话前,
我开车载着咱爸去了趟那位家里,冯亦最近休假带他对象回到北城,他们就住在那位家里,现在你们可明白我叫你们过来的用意?”
冯潇回答得很干脆:“不明白。”
冯凯则轻点头:“大哥想要我们缓和与老五之间的关系,最好能通过老五和他那位异父姐姐相识。”
“老四,你听到了吧?你二哥的脑子就是比你的好使。”
冯魏扫眼冯潇:“人生在世,多个人脉等同于多条路,没准哪天咱们需要求到人家面前。
就算咱们用不到这层关系,你能保证咱们得下一代用不到?”
这话冯魏思对冯潇说的。
“大哥,你就不累吗?”
满脑子都是算计和利益,这要换作死他,早八百年已躺进棺材板里面。
冯潇暗自腹诽。
“大哥,我都听你的。”
冯凯这时表态。
不就是出点手术费么,以他小家的经济能力,不至于拿不出来。
“你呢?老四。”
冯魏凝向冯潇。
闻言,冯潇说:“大哥,你给何雪安排个工作吧,只要何雪能尽快上班,我出便是。”
他在食品厂的销售科任职,今年年初刚被提拔为销售科副科长,按说给自个媳妇安排个工作不难,但问题是他手里没多少实权。
最重要的一点,他调到厂里将将三年,可不敢借职务之便,随便给自己人整一个工作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