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趴在地。
席国邦看得一愣一愣的,就是洛晏清,也是禁不住怔了下,他是知道姜黎力气大,知道姜黎会拳脚工夫,知道他的小姑娘不是个吃亏的主儿,但刚看到的一幕,即姜黎如行云流水般将周雅晴踹趴下,还是深觉开了眼界。
因此,洛晏清短暂怔了下,眼底就涌上宠溺和无奈,及丝丝缕缕的柔色。
而客厅里的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出于好奇,有不少人走了出来。
“说吧,谁是贱人?”
姜黎可没管落在她身上的各色目光,她不等周雅晴从地上爬起,走上前,在对方身边蹲身,接着她抓住周雅晴的头发,迫使周雅晴抬起头与她视线相接,清冷的嗓音自唇齿间缓缓溢出:
“我见过无耻的,但却从未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明明是想破坏他人的婚姻,偏偏又把自己的作为说的冠冕堂皇,像同志你这样的厚脸皮,我今个算是见识到了!”
在周雅的猪头脸上拍了拍,姜黎清透的眸中泛着冷意:“知道吗?你所谓的爱情不叫爱情,叫自以为是。
还有,你的行为一点都不光彩,这么说吧,你那是属于第三者插足,而且是知三想要当三,但你似乎忘记了一点,你在我爱人眼里什么都不是,不信的话,我帮你问问?”
“贱人!
你快松开我的头发!”
周雅晴是动都不敢动,生怕头皮被姜黎抓在手里的头发扯痛,她怒瞪姜黎,恨不得把姜黎挫骨扬灰!
洛晏清这时走到姜黎身边,他弯腰,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将他的小姑娘扶起,而后,他居高临下看着周雅晴,眼神淡漠疏冷,说:“你让我感到恶心,与我爱人相比,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许是院里的动静太大,原本在客厅没出来的人这会儿也来到外面,这其中就有周家人。
“你们在对我女儿做什么?”
周雅晴的母亲一看到自己女儿趴在地上,且双颊红肿,明显是挨了巴掌,她急奔上前,怒视着姜黎和洛晏清,撕了两人的心都有。
“我们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教训了一个厚颜无耻,想破坏我婚姻的第三者。”
姜黎眸光清透淡然,她注视着周母:“不想你女儿日后隔三差五被人教训,最好让她不要再厚颜无耻,在有妇之夫面前,及在这位有妇之夫的妻子面前说什么爱情。”
闻言,周母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且像是被人重重掌掴,脸庞火辣辣的痛。
女儿被原单位调离工作关系,这里面的缘由她很清楚。
也正因为清楚,她此刻才感到异常羞耻,但女儿到底是自己的,要她就这么偃旗息鼓,想到这,周母疾言厉色:“我女儿清清白白一姑娘,你在这诋毁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够了!
带小晴去屋里!”
这是周老太太的声音。
“妈!
小晴被人恶意诋毁,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你看看小晴这脸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要是就这么放过他们,倒显得咱周家没人了!”
周母在向周老太太告状,很显然,她这不仅是不给周老太太面子,且是在忤逆周老太太,一时间,周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想在这,你们娘俩现在就回去!”
丢人都丢到了外面,最关键的是丢在了席家,与此同时,把席家的脸往地上踩,这是出门没带脑子?
不是周老太太对周母有成见,是周老太太很清楚她在席老心里的分量,哪怕他们是兄妹,但同父异母和一胞所出到底是有区别的。
再说,席家今个待客,来的客人可不少,把事情闹大有什么好处?
不带脑子的东西!
他们周家怎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进门?
周老太太死死地盯着周母,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一紧,周母不敢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