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和刘老婆子回了家以后就上了炕。
炕被他们的儿媳妇烧得热热乎乎的,根本就不需要刘老婆子回来烧。
坐在炕头上,刘老婆子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真他妈的气人!
咋就弄不臭秦香兰那个死老婆子呢!
白瞎这么好的机会了!”
刘老头也坐上了炕头,从叛变的笸箩里头掏出了一个烟袋锅子出来。
拿着烟袋锅子走到了外屋,从灶坑里面,拿出了一根燃着的木条出来,把烟袋给点着了。
一边“吧嗒吧嗒”
地吸裹着眼袋嘴儿,一边往屋里走。
等进了屋,看见自家老婆子还在那儿懊恼呢,刘老头皱了皱眉头。
“行了!
以后你离那个秦香兰远一点儿吧!
咱们惹不起人家!
再要像今天这样,那人可就丢大了!”
听出来刘老头的语气有点儿不高兴了,刘老婆子也不吭声了。
这么多年,他们好不容易让所有人把当年他们把她老公公和老婆婆赶出去的事情给忘干净。
现在可好,所有人又都想起来了!
更是让年轻一辈儿的都知道了!
这个事儿,也怪她自己。
只顾着想让秦香兰下不来台。
倒是连她自己都忘了,她还有公公婆婆在世的事情了。
钱老头“吧嗒”
了两口那烟袋锅子,就把烟给按灭了。
他就那么一小撮的土烟叶,只敢在愁的时候拿出来“吧嗒”
两口,他可舍不得一次全都抽没了。
听见了刘老头按烟叶的声音,刘老婆子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行!
以后啊,我都离那秦香兰远一点儿!
那是老婆子真他娘的邪性!
行了,睡觉吧!
早点儿睡,一会儿又该饿了!”
说着,刘老婆子站起来,从柜子里抽出被褥,往炕上铺。
铺完了被,两个人刚刚钻进被窝,就听见自家大门口传来“咚咚咚”
砸门的声音。
听见声音,刘老头和刘老婆子吓了一跳,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