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香兰指着鼻子一顿臭骂,钱永兴的脸色铁青。
嘴唇嗫嚅着,想要反怼秦香兰几句。
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说话得先拿钱。
可是,他从哪儿弄一百块钱去?
如果他能拿得出来一百块钱,就不用为了钱彩霞和钱宏利的事情愁了。
见钱永兴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秦香兰心里很是畅快。
朝着钱永兴翻了个白眼儿,秦香兰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她这几天好的忙呢,可没有功夫搭理那个虚伪的老男人。
看着秦香兰转身就走的背影,钱永兴瞪着眼睛,鼻孔张得老大。
呼哧呼哧喘了半天的气,最后还是一甩手,回自己的屋去了。
第二天,钱宏刚正要上工,却被秦香兰给拦了下来。
秦香兰让他去和大队长请了两天假。
大队长知道钱宏刚要准备结婚的事情,也没有为难他,笑眯眯地批准了他的请假。
等钱宏刚从大队部回来,秦香兰领着人进了城。
临走之前,她还特意交代钱宏刚,把结婚证给带着。
进城以后两个人直接去了国营商店。
陈香兰领着钱宏刚直奔服装区。
到了服装区柜台,秦香兰连价格都不看。
指着自己喜欢的几个款式就对销售员儿说。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这件和这件,这边这件和那边那件,还有两个呢子大衣,都给我包起来。”
转回身,又看见了卖鞋的柜台。
指着柜台上摆放的一双低跟的红皮鞋。
“这个皮鞋,三十八码的,给我来一双。
有黑色的吗?有黑色的话,也给我来两双。
也是三十八码的。
这个男士的黑皮鞋,四十一码的来一双。”
在钱宏刚和销售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秦香兰买完了衣服和鞋子,转身又去了手表的柜台。
指着柜台里的上海牌手表,连个磕巴都没打,秦香兰继续说道。
“同志,上海牌的手表,女式的给我来三块,男式的来一块。”
看着秦香兰一张嘴,又买了四块手表,钱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