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眼瞅着发展不对,守卫早就逃命了,偌大待客厅里只有几人继续对峙。
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朱诗玉身体诚实地发着抖,嘴上依旧不饶人:“到时候一验伤,自然就知道我是遭受了非人的对待!”
听到这样天真的话语,陈盛戈越发嚣张:“我可是经验丰富,保管留不下一点伤痕。”
“用宽绸带绑起手脚,叫你动弹不得,根本无法自理。吃喝拉撒只能由旁人帮助,完全丧失隐私和自尊。”
“宽带子勒在皮肉上,最多留下一些红痕,不出一个时辰就完好如初了。”
“或者塞进狭窄的木箱,叫你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跪不得,蜷缩在里面无法动弹。”
“几个时辰过后,浑身僵麻,关节疼痛难耐,却没有一点流血的创口。”
这叫姿势受限。
“亦或者不给吃喝,饿上几天几夜,你要怎么证明呢?难道要把胃肠刨出来给人看么?”
这叫剥夺资源。
“或者关进黑屋几日,再用强光照射,叫你双眼刺痛不能视物……”
陈盛戈一句句话砸下来,叫朱诗玉心慌不已,连声求饶:“我错了,淑贤,我同你赔个不是。”
“都是一家人,何苦如此……”
呜呜嗯嗯的尖细哭声中,少帮主一步步上前,踩在这对夫妻头上用力碾了碾,将精心梳理的头发推得乱糟糟。
“我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别指望随口一句话能让我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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