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凑些柴火给抬去烧了,就在育婴堂后边的空地那儿。”
陈盛戈哑口无言,半响从荷包中掏出一块碎银子,“这是对您的酬谢。”
出了巷子,失了方向般游荡好一阵,兜兜转转又回到育婴堂。
自她走后,堂里越发缺少人手,只有几个孩子在洒扫。陈盛戈上前打招呼,注意到对方脸上的布块将皮肤蹭得灰了一片。
做惯活儿的她最是熟悉,这不是用了好几年的抹布吗?
跟灰尘蛛网作伴,时间一长成了灰褐色。
她连忙道:“是不是拿错了?这是抹布,从桌脚擦到椅背,很脏的。”
小孩儿眨眨眼睛,“堂主让戴上的。”
“现下说戴面罩能防疫,就说让我们都戴着。”
“堂里衣服大多烧掉了,原本想买些布匹缝出几件,但压根买不到,就只能拿些抹布用了。”
陈盛戈一拍额头,“我来想办法。”
见了堂主,陈盛戈取下荷包递过去,“这是二十两银子,给他们买点布匹做面罩吧。”
堂主自己也戴着抹布,无奈道:“城里我都走遍了,没有人卖,还去问了在布匹店里干活的姑婆。”
“她说好几个布庄子存货满仓,就是压着不出手,要炒高价钱。”
“现在有钱也买不到,预计还得缺好一段呢。”
陈盛戈气愤不已,“囤货居奇,这可是重罪!”
堂主只是摊手,“官商勾结,压根没有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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