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见人不说话,以为听进去了,松了一口气。
陈盛戈心中怨怼暂时按捺不表,说了心里另外的挂念:“我想回育婴堂看看,也好给镇将提供点素材。”
此前堂内人手不够,她忙得自顾不暇,也怕自己传染疫病,没敢去探望爷爷。
如今住进了好宅子,给自己洗脱了一层皮,还有面罩等防护用具,就开始担忧对方的处境。
在疫病传播下,如非必要人们不会上街,爷爷摆摊的生意也受到影响。
先卖几样首饰,手里拿着钱,说不定还能接济一二呢。
爷爷往日帮衬许多,今日是到自己报恩的时候了。
本来也没什么人管着她,还搬出来镇将做幌子,陈盛戈的走动自然而然得到允许。
再回到小街,路边摊贩不知所踪,道路空无一人。陈盛戈拐进小巷子,直接到了爷爷家。
木门紧闭,试探性敲了一阵,又唤了几声,毫无应答。
陈盛戈心急如焚,正欲破门而入,邻居出来提醒:“老人得了瘟疫,前天走了。”
才换来的银子还拿在手里,陈盛戈愣了一下:“那他的坟在哪儿?”
邻居摇摇头,“死人多得去了,哪有这么讲究?”
“他还算人缘不错,没喂癞皮狗。大伙儿凑些柴火给抬去烧了,就在育婴堂后边的空地那儿。”
陈盛戈哑口无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