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实在有碍观瞻。”
“管漕运的宋大人灵机一动,私自拦截河水,人为使江面回升,要借此献礼薛家。”
“怪他行事莽撞不懂遮掩,明明天干物燥,江面竟然一下涨了好几尺。”
“于是给燕镇丞捉住了把柄,细细查探,按而不发。”
“待到下游几近断流,稻田缺水干裂之际,顺理成章送入大牢,苦心经营最后成了别人政绩一件。”
陈盛戈毫无头绪:“话说是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有什么情报吗?”
小胆用力点头:“也是才托付过来,还未来得及打探。”
“七日之后便是寿宴,事态十万火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还得靠您打听动向啊!”
陈盛戈把手里活儿一放,御剑下山侦查。
照着给出来的名单,第一位是富商林宗光。
天空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毒辣,风一吹热浪阵阵。
这是体感最热的时候——下午两点。
林宗光在树荫下监看,陈盛戈在树枝上窥视,一排排家兵整齐列队,接受太阳的炙烤。
身上不知道是从哪儿搜刮来的猎枪,虽然形状大小种类并无不一致,好歹人人皆佩。
随着发号施令变换阵型,展露出背后的大家伙——一辆退休返工的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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