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边上的大爷自信道:“我觉得是在说东南西北的‘西’,你没听见这个音出现了多少次吗?”
小孩儿也来搭腔了:“我刚听得清清楚楚,是‘往西’!”
似乎是一下儿明白了,脆生生的童声激动道:“是不是跟木偶戏演得一样,要西天取经啊?”
大爷高兴地摸摸小萝卜头,“没错儿!狗蛋这么聪明啊。”
大娘盯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公子哥儿,皱着眉头:“跟天书一样!”
陈盛戈在底下听着他们讨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反正他是上去说些表扬无悲教的场面话,多堆砌点辞藻让老百姓听不懂还更好呢。
台下响起来稀稀落落的掌声,陈盛戈给人领进了单独的小休息室——一间谷场外的小茅草屋。
采光不好,陈盛戈点了蜡烛,又掏出来一个小油纸包。
这她刚才顺手在地上抓的一层细沙,被太阳晒得干透,灰白灰白的。
神神叨叨地撒了点土上去,把那本就微弱的烛光又盖灭了一些,烛焰四处摇晃着。
符往顾好奇地俯身过来,“这是什么?”
为了起码不漏馅儿,陈盛戈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口就编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你的到来,是众望所归啊!”
“村里认为岩壁吸收日月精华,历尽古今变化,灼烧岩粉能寄托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