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快使得新人远远坠在后头。
确有开发完全、装潢良好的各色建筑,但更多的是荒芜山路、陡峭斜坡。
穿过树林,越过山丘,羊肠小道上的野草树枝擦着身子过去。
吴颂心忍不住抗议,“我衣服都勾破了!”
不是被斜出的枝桠挂住衣袖,就是被泥泞路径弄脏衣角。
路边野草不遗余力地侵占道路,好不容易避让过去,一低头裤子鞋子上都粘满草籽。
师兄无动于衷:“体修是以身为本,这样的路径才能更好地锻炼肉身!”
“准你穿带袖子的衣服都是优待了!”
吴颂心十分崩溃。
真想一扔了之。
可进山苦修自己就收拾了五套衣服,一天废两套岂不是马上得裸奔了?
输了赌局又被那些下等人看笑话!
但留下来也保不住啊!
他又不会如何浆洗衣物,回去最多学学搓泥点子。
更别提那些长着小刺的草籽,紧紧地钩在绸裤上时还能扎到他的腿肉,惹得浑身不舒服。
全拔下来绝对是个浩大工程。
就算尽心尽力除了草籽,勾丝也多得绸裤变毛裤了!
他跑了一圈已经力不从心,站在旁边大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