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声交流之际,那壮汉反应过来了,也开始卖惨。
“实不相瞒,我家五旬老母病重卧床不起,唯一的心愿便是亲眼看见儿子有个活计可干啊!”
陈盛戈抽抽嘴角。
某种程度上,也是打得哭爹喊娘了。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裁判终于出来调停,喊了开始。
壮汉迫不及待一拳过去,直直地打中了男子的腹部。
一接触便察觉了手感不对,满脸震惊。
他上前一下扒开衣襟,看见里面整齐缠好的白花花棉絮,当下便震怒:“你身上怎么绑着棉絮啊!”
“大人,这就是使诈做弊!”
精瘦男子捂着肚子,红了眼圈:“冤枉啊!难道你们没听过卧冰求鲤的孝道事迹吗?”
“冬日伏冰,夏日裹絮!”
“近日我娘头痛不已,久治不愈。小弟厚裹棉絮,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亦是心诚之举啊!”
这男子还颇有些口才,真是瞎扯出一套规则来。
小胆有自己的小心思,并不出言制止,悠哉游哉在椅子上瘫着。
陈盛戈看不惯这些弯弯绕绕,直接发话了。
“我老父亲昨日托梦,说绵绵缠缠非良人也,见到兄台才恍然大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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