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事件的当事人气得脑袋嗡嗡响,冲到报房质问:“你设局陷害我!”
兴柳笑得很是和善,“我只是信守承诺罢了。”
“不好意思,报纸实在太过畅销,现在没有时间同你纠缠,我得抓紧写一篇阅后有感了。”
钱进生还没能再说两句,便听见了报房外的议论纷纷。
外边一圈人观猴一样地看着,还越聚越多,他真怕一会儿走不了,只好先折返回了马车。
仆从提醒道:“少爷,方才老爷托人传话,叫你立刻回府。”
已经可以预想到父亲大发雷霆的模样,钱进生头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门口黑底金字的招牌,龙飞凤舞地写着“珍香楼”。
昨日平哥说去上房等待贵客。到了门前,陈盛戈理理自己的衣襟,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轻轻地扣了两下木门。
吱呀一声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窗边公子端坐着,发丝简单用玉簪子盘起。
正是此前被当大怨种刷了名气的符往顾。
怎么又把这家伙骗过来了?
陈盛戈垂下眼,遮掩着眼眸中复杂的感情。
搞什么啊,还要再进行全方位多角度深层次的开发利用吗?
陈盛戈深吸一口气,简单地招呼过后,试图弄明白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