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治心让你们打我一顿不假,可他没使唤你们抢走我的荷包!”
金不换过苦日子长大的,割草砍柴样样拿手,力气可不小。
卯足劲儿落下的攻击带来重重闷响,几人五官扭曲痛呼不止。
忽地,大门传来动静。
门被拍得砰砰响,邻居叫喊道:“管教孩子也收敛点啊!”
“这么吵怎么做生意?”
陈盛戈心头一紧,条件反射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这就跟夫子说去!”
实在是有所疏漏。
这儿是街道,旁边的店面还要做生意呢!
她匆忙翻找,从杂物房寻得几块旧抹布,挨个堵上了嘴。
沈云天心里有种诡异的平静。
看看这有求必应的样子!
不说还以为是来做好人好事的!
算了,反正挡了脸,随她去吧。
呜呜嗯嗯的叫喊声量小了不少,等了一会儿没再来反映问题后,陈盛戈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趁着金不换手打肉丸一样泄愤的间隙,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里厅,翻看账户流水和来往书信。
夫子行会一家独大,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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