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时樱,“给,同志,你的表收好。”
他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同志,我叫汤桐,是《北京青年报》的记者。能...能问问你贵姓?在哪个单位啊?”
时樱接过手表,听到他的身份,随即心念一动。
“我姓时,现在……还没有工作,没想到汤同志这么年轻就在报社工作,果然是青年才俊。”
听到这,那男同志不免有点脸红,他也是家里人发力塞进报社,走关系上位。
说到这里,时樱问:“说起来,不知《北京晚报》收稿有啥门道?编辑收稿有什么偏好吗?
上次聊天,赵兰花大吐苦水,说自己已经尽量不把人写死,也学习了别人的写法,就是过不了稿。
男同志听后眼睛一亮,他还以为时樱要投稿,说话也极为细致:“《晚报》最爱市井烟火气,最好瞄准生活浪花栏目——字数八百以内,真人真事,最好带点新社会风貌。”
他见时樱听得专注,忍不住追问:
“是你要投稿?我认识晚报文艺版的编辑,能帮着递稿子,优先让编辑看,还能给出建议。”
时樱迅速截住话头:“是我妈。”
男同志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理解理解!这样,你把你家里的地址留下,我把报社的《通讯员手册》带给你?里头有各版收稿要求,连信封怎么写都印都写得明明白白。”
……
回到家。
时樱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心里乱的不行。
她干脆进了空间,杀了一只鸡炖汤喝。
听着咕嘟咕嘟冒泡的锅,时樱沉下心来。
她该怎么样获得档案调阅权限?
借着空间去偷?还没走近就被射成筛子了。
让师父帮忙去申请?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今天她获得的信息量很大。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时家想要运回五轴联动机床是出于时家的爱国,或者说,是时家自己的谋划。
而现在,姚津年告诉她时家当年的行动录入绝密档案,代号潜龙!
这无疑是把她所有的认知都推翻了。
有档案,证明时家的行动国家也知情的。
只是后来行动失败,这份档案被永远封存在档案馆。
她忍不住想,既然国家知情,那为什么时家还会这样惨。
原主爷爷奶奶死了,而且死因存疑,原主妈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