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帮我叫一下赵兰花。”
接线员愣了几秒,冲着旁边的人大喊。
“时樱活了!时樱活了!”
“她打电话了!”
在场的众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盯着他。
“你没发烧吧?开什么玩笑?”
接线员:“真的,他真的给我打电话了。时同志,你说句话。”
时樱无奈:“……我在。”
接线员一副看我没骗你的表情,也没耽搁正事,赶紧让人传话去叫赵兰花。
邵家。
传话人刚敲开门,就特别激动的报喜:“时樱打电话回来了,赵兰花同志在不在,时同志找赵兰花同事接电话。”
邵承聿怔了半晌:“赵兰花不在。”
“那……”
“我接电话也是一样的。”
“也行吧。”
邵承聿把门栓从外插上:“我们走吧。”
紧接着听筒那边传来稀稀拉拉的询问声
没多久,听筒像是被人拿了起来:“喂——”
时樱一愣,怎么是邵承聿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哑,时樱等了半天,没有下文。
她莫名的心虚:“承聿哥,我错了。”
“……”
“我原本想直接回去,但你和邵伯伯受了我的牵连,我不甘心,所以想把害我的人钓出来,这才耽搁了几天,让你们担心了。”
“……”
“哥,你别生气了,对不起。”
时樱越说越没底气。
事实上,自从她获救后就从来没给家里通过信,这也不是她不想,只是多做多错,怕被人察觉。
但她也自知理亏,所以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听着电话那边的软言软语,邵承聿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才勉强站住,他的手狠狠按在桌子上,指尖泛白也丝毫未觉。
时樱哄着哄着有些急眼了,她好话都说尽了,邵承聿好歹说句话呀。
再哄不好她就要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