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媛半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老大媳妇是什么意思?”
也不急于这一时,时樱将她按到床上。
“奶奶你放心,没什么大事,我能解决。”
说着,她仔细询问了乔帮和江庆阳的事。
谈到后面,时樱心里已经有了底。
现在,就到了问题的关键处:“奶奶,我看,您家的经济情况似乎不太好?”
时季嫒挣着身体,差点从床上坐起来:“那笔钱我动不了。”
时樱:“姑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季媛挣扎几秒,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当时你爷爷将我们三个赶出来,是为了保护我们。”
“有人盯上了我们时家,而你爷爷要花数年时间干一件大事,我们这些家人反倒成了牵绊。”
“既然帮不了他,我们就决定不要再拖累他,也是为了时间长久的发展,三支分出去,不管哪一支还留存着,时家就没有倒。”
“从那之后。我们四兄妹就没有联系过了,我的三位哥哥,也不知道……”
她声音哽咽了一下。
“你江爷爷是时家管家的儿子,江管家一路把我护送至豫省,结果那边没两年就闹起了饥荒,管家死了,就剩我和你江爷爷相依为命,一路逃到黑省。”
她艰难的喘了一声:“我被大哥保护的太好了,大哥分给我的不少,我却守不住。”
“大半家财丢的丢,被骗的被骗。我也不敢把这笔钱拿到明面上用,只敢偷偷变卖一些,家里除了你江爷爷,谁都不知道有这笔钱。”
时樱本来还疑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时奶奶也不至于这么落魄。
结果,时季媛提到了乔四爷的父亲。
乔四爷刚从黑矿厂逃出来,饿的晕在江家门口。
时季媛给了他一碗饭,留他住了几日。
乔四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经常转着弯试探时季媛。时季媛担心暴露,就把人赶走了,不过她也怀疑,乔四爷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后来,乔四爷混出了点名堂,时季媛更不敢动那笔钱了,这些年一直小心谨慎。
时樱又回:“那江庆阳是怎么和乔四爷混到一起的?”
时季媛想了想:“差不多一年前吧。”
时樱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姑奶奶,如果你信我,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从医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