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人痛的尖叫:“啊!!你们疯了,快放手,知道我是谁吗?”
初来乍到,时樱也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于是让姚津年松了手。
那人被放开后,嘴里还骂骂咧咧:“贱人,死婊子!嗷——”
姚津年一拳砸向小贼的胸口,小贼吃痛,后退几步,眼神都清澈了。
他还要骂,姚津年又扬起拳头,小贼瞬间把嘴闭上了,边跑边喊:“你们等着!”
周围人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夸张的说,火车站的小偷比乘客多,只要不偷自个就行了。
有人在旁边提点了一句:““女同志,我劝你要么买上火车票赶紧走。”
“你长成这样,太招人了,佳市时不时就有女同志失踪,哪是你这种女同志能来的地方?”
邵承聿面色沉了沉:
“佳市是有名的贼城,管理混乱,他们说的对,得早点离开。”
时樱也不问了,三人迅速离开了车站。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贸然认亲,还是编个别的什么由头?
这一次,她来佳市还有个目的就是以药二厂副厂长的身份谈合作,时间约在明天。
今天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时樱打算去看望姑奶奶。
他们前脚刚从车站离开,后脚乔四爷就带着人赶来了,看到抱着手哭得满脸鼻涕泪的小舅子,他怒从心头起:
“是谁打的你?”
他身旁的女人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眼泪:“我苦命的弟弟,四爷,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姐弟俩吃香的喝辣的吗?这香辣没吃到,手都断了。”
“呜呜呜,四爷,你一定要给我弟弟做主啊。”
也是恨透了时樱,抱着手干嚎:“姐夫,你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小婊子……”
乔四爷眼睛眯了眯,让人把小舅子送去诊所,声音阴冷:
“把那两男一女找出来,明的不行就来阴的,整死他们。”
……
在招待所放下行李。
时樱决定顺着宋局长给的地址,准备去姑奶奶家登门拜访。
邵承聿:“我跟你一起去,这边不安全。”
姚津年忍不住问:“我记得我的任务是保护时同志?”
比起他,时樱肯定选邵承聿:“承聿哥,我们走吧。”
姚津年:“……那我干什么?”
时樱一拍手:“确实有个任务得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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