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里这么想着,时樱和他闲聊:“哥,你觉得找对象要找什么样的?”
邵承聿涂药的手一顿,攥着棉签的手青筋凸起,骨节泛白。
他心中一哂,蒋鸣轩,真是好手段。
勾得时樱连这种问题都问出来了。
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了,时樱想要回头,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定住。
“呀——”
时樱感觉耳垂湿了,她抬手想摸。
“别动!蹭上药膏了。”
邵承聿嗓音莫名的有点哑,粗糙的指尖轻轻的触碰时樱的耳垂。
时樱耳垂圆润又富有肉感,她并没有打耳洞,也不带耳饰。
只是耳垂中间有一颗黑色小痣,像极了耳洞。
滑腻的触感转瞬即逝,邵承聿继续涂药。
时樱:“承聿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邵承聿沉默片刻,艰难道:“……我觉得,找对象可以找喜欢的,结婚得找会顾家的。”
这和时樱想听到的答案不一样,于是她继续追问:
“顾家,是指那种能操持家务,爱干净又能做家务的,能将家里操持的井井有条,温柔耐心的人吗?”
邵承聿:“你说的前面都符合,就最后一条对不上,他性格比较冷,你觉得怎么样?”
时樱欣慰的笑了。
她就说嘛。
她又懒又馋还攒不住钱,袜子得攒一盆用空间的洗衣机洗。
而且她活泼机智,和性格冷也搭不上边。
邵承聿心中果然已经有了人。
时樱松快的说:“如果我遇到了这样的女生,一定给你介绍……算了,我就不做媒人了。”
季陶君做了一桩媒都快后悔死了。
“反正,如果你有了喜欢的女同志可要抓紧啊,这样的女同志可是很抢手的。”
“……”
邵承聿突然觉得有些荒谬。
他刚刚是在干嘛?
把自己和蒋鸣轩做比较?
邵承聿声音低了下来:“好,知道了。”
涂完药膏,他在卫生间洗干净手,时樱递来一方浅紫色帕子:“给,擦手用。”
这是她做睡衣剩下的料子做的帕子。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