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是她保的媒,保的还是她好姐妹的掌上明珠。
结果这二十年,苏明儒背着自家媳妇贴补金玉希,和这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他对得起谁?
时樱也看不惯苏明儒这副模样,惊讶的“啊”了一声:“师兄,这事儿你敢告诉师嫂吗?墨深……”
季陶君心头一紧:“墨深怎么了?”
苏明儒给时樱摇头让她不要说,季陶君这么有涵养的人都绷不住了,直接抄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过去。
正中脑门,苏明儒头上豁了老大一个口子,血哗哗流,一下流到人中。
季陶君:“时樱,你说。”
时樱感觉自己要是不说,季陶君能连她一起打。
结巴道:“我还是墨深偷偷告诉我的,这事儿还要从刚去沪市说起,何晓青看见了特务埋炸弹,没有尽到提醒义务,组织上想换一位助理员。”
“何晓青不想走,骗墨深生病就能帮她留下来,墨深心善,就故意弄得自己发了烧——”
话音未落,季陶君又是一个杯子砸了过去。
赵兰花噤若寒蝉,一字都不敢吭。
铁简文经历过大场面,赶紧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递上一把瓜子。
可别吓到她好儿媳妇了。
季陶君:“墨深是你亲儿子,何晓青算什么东西,你偏心偏到狗肚子里了。”
时樱见缝插针:“师兄,有些话做晚辈的不应该说,但你一去国外就是三四年,师嫂孤身带着孩子,墨深就是他的眼珠子。”
“就算你欠了金同志的人情,你应该自己弥补,而不是带上墨深。”
这话听的季陶君更气了:“人家时樱都知道师嫂不容易,苏明儒,你个没心肝的东西!”
“滚,你以后也别叫我老师!”
苏明儒口中一阵腥甜,嘴唇动了动也没说出什么话,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回来!”
苏明儒回头,心中不免有些期待,老师还是对他心软了。
他以后肯定不犯蠢了,一定会好好对媳妇,好好对孩子。
季陶君:“现在去给你媳妇儿打电话,当着我的面告诉她,一个字儿都不许瞒。”
苏明儒浑身一颤:“老师……”
时樱家旁边就有一个邮局,正好能打长途电话。
季陶君怒气冲冲的拽着苏明儒出了门。
时樱心痒痒的也想跟出去看,赵兰花连忙把她按住:“你还生着病呢,在家里好好待着,我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