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啪!”脆响炸裂走廊。
姚津年偏过头,舌尖顶了顶渗血的颊肉。再转脸时,那对狐狸眼竟烧起亢奋的暗火,嘴角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
“用力啊,樱樱。”
时樱按住腰间的配枪,警告道:“再有下次,我立刻报公安。”
姚津年看着他的动作,浑不在意的笑了
“樱樱,季教授找你。”
时樱寻声回头,蒋鸣轩从走廊拐角转出来。
姚津年眼眸眯了眯。
时樱看都没看他一眼:“好,我现在就过去。”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姚津年舔了舔唇。
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
两人并排走着。
蒋鸣轩温润的嗓音裹着一层薄冰:“姚津年这个人,你还是不要走得太近。”
时樱好奇道:“他有什么问题吗?”
蒋鸣轩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眸色幽深:“他脑中有个弹片没取干净,疯劲也嵌进脑髓了,行事乖张,喜怒无常。”
时樱:“这种人还能留在部队?”
话落,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蒋鸣轩冷笑一声:“疯狗咬人更疼,何况,拴狗的链子还是金的。”
这个比喻倒很新奇,不过想一想也是。
姚津年家事能力一样不缺,部队对他也格外宽容。
时樱打定主意离姚津年这个疯子远些。
翌日。
机械代表团终于与国外代表团正式会面。
刚一见面就是硝烟弥漫。
瑞国代表团亮出引以为傲的数控机床闭环控制系统图纸。
“季教授,我们的控制系统比较复杂,不知道华国吃不吃得透?”
季陶君忽然笑起来,从牛皮档案袋抽出一份泛黄文件推至桌心。
“吃不吃得透是一回事,能不能吃下是另一回事。”
“听说贵国水电站每年因电机过热损失千万法郎?”
她端起茶缸抿了一口,“用我们的冷却系统专利,换你们的控制系统,是你们赚到了才对。”
对面瑞国的团长表情微变,很快又调整过来:“双方合作早已经定下,我们应该更注意交流团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