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她倒是勉强可以和她做个朋友。
何晓青等了半天,也没下文了,于是有些尴尬的问:“那怎么办?”
有句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时樱目光一瞟,刚好看到了旁边的蒋鸣轩。
“之前我答应把另一个名额给蒋大哥,所以……”
何晓青坐回座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邵承聿扯唇,神情莫名有些冷冽,嘲弄道:
“你倒是好心。”
对他和蒋鸣轩同样的好心。
时樱伸出食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手背。
邵承聿浑身一僵,耳廓瞬间烧了起来,心底升起的那点不悦也烟消云散。
他下颌微抬:“心善是好事,但要选对人。”
蒋鸣轩笑笑:
“我一直觉得,对家人的关心和对朋友的关心是不一样的。”
“樱樱非亲非故愿意对我好,我很感激。”
他把“非亲非故”四个字咬的极重。
邵承聿冷笑。
非亲非故也不愿意保持距离。
这就是贱!
蒋鸣轩目光丝毫不避。
朋友,家人当然有区别。
朋友能发展成对象,而家人,一辈子都是家人。
邵承聿,是你自己把路堵死了,怪不了别人!
……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距离目的地只剩百公里时,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车速逐渐慢了下来。
暴雪天气,火车减速行驶,许多火车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降了速。
火车以龟速行驶,又过了一天,终于到了站。
时樱没有将回来的具体时间告诉惠八爷,因此打算打辆乌龟车回去。
下了火车。
何晓青一摸身上,脸刷的一下白了:“我钱包丢了。”
她身上近二百的钱和票都在钱包里,虽然她家里不缺钱,但这也不是小数目了!
要么是掉在卧铺上了,要么就是被扒手偷走了。
苏明儒安慰她:“别着急,现在下着雪,火车还要在这里休整十多分钟,你让乘务员帮你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