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的。”
时樱看傻子似的目光看着她:“都是保密项目了,我还能告诉你?”
紧接着,她语气拔高:“等等,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你不会是特务吧——”
唰了一下,余秋蛾身边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
“哎呀,我咋可能是特务呢!我就是瞎猜的。”
余秋蛾僵硬着打了个哈哈,赶紧找个借口溜了。
……
推开半掩的木门,屋内的赵兰花正忙着擦桌子,一见女儿这模样,手中的抹布倏地掉落。
“樱樱!”
时樱刚一张嘴,发现嘴皮粘一起了,忙不迭地抿紧了唇。
赵兰花心疼地忙活着,翻出三个暖水袋,装满热水,一股脑儿塞到时樱怀里。
又不由分说地拉过闺女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脖子上。
“你这孩子,大冷天的,也不说一声,妈好去车站接你啊。”
时樱捧着甜糖水,小口啜饮,甜丝丝的滋味暖了心:“有人接我呢,就是家属院管得严,进不来。”
赵兰花轻轻摩挲着时樱的脸颊,心疼的鼻尖泛酸:“瘦了,脸上肉都没了,你那是干什么项目去了?简直跟钻蚂蝗堆似的,吸人血吃人肉呢。”
时樱:“哪有那么夸张。对了,妈,我哥怎么样了?”
她总觉得邵承聿的伤不像电话里说的那么轻。
赵兰花重重叹了口气:“右手三根手骨和小臂都骨折了。”
时樱心脏停跳半秒。
手骨骨折,就算恢复后也不会达到之前的灵敏度。
她头一回这么庆幸自己有灵泉水:“妈,等一下我去看看他。”
只要人没死,都不是问题。
赵兰花煮了一锅鸡汤,先给她盛了两碗:“你先喝着暖暖身子。”
时樱给鸡汤中兑了灵泉水,又买了奶粉,又花了特供票去买了富强粉和炼乳,来到了军区医院。
想了想,她又提了半袋冻柿子,还有一都柿果酱,都柿也就是野生小蓝莓。
找到病房后,时樱敲了敲门。
“进。”
推开门后,邵承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背对着她。
“承聿哥,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床边人猛的回头。阳光从窗外斜斜洒入,映在他的眉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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