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孕妇的孩子真是自己男人一脚踢掉的,早就被赶了出来。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
这时,隔壁几个住户的人都出来了,齐齐对着赵家人说:
“赶紧滚,以后要是再见你来我们巷子,见一次打一次。”
赵父不明白,昨天这些人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走不走?不走我们立马报公安。”
赵父:“走走走,我们走!”
说着,招呼着苗兴柔,三人正准备灰溜溜地离开小巷。
这时,等候许久的魏场长带着人走了出来。
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立,赵家宝这个怂蛋顿时就腿软了。
魏场长的视线从他们的桶上扫过:“来,拉走!”
苗兴柔也慌了:“你们不能打人啊,我们什么都没干呢。”
魏场长才不管什么,两个壮汉把他们拉到巷子中荒废的院子里。
“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壮汉抬起桶,一桶粪汤尽数泼洒在一家三口身上。
“啊啊啊!”
院子里全是尖叫声。
确保他们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魏场长就带着人撤了。
“呕呕!”
赵家三人连连发呕,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身上湿哒哒的,鼻腔里不断涌进臭味。
他们实在受不了,干脆脱了外衣和裤子,至于脸上头上的先没法处理,只能用衣服先擦干。
赵父气的不行:“衣服不要了,我们走!”
一群人顶着异样的目光,刚出的巷子。
突然,眼前一黑。
随即就是狂风骤雨似的拳头。
赵父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挨了好几下重击,眼冒金星。
紧接着,赵家宝和苗兴柔也未能幸免,叫声此起彼伏,跟那唱戏似的。
陆欢龙原本是用手打的,但在闻到臭味后,改用脚踹。
“妈的,还好带了麻袋,这他娘的也太臭了。”
五分钟后。
远处传来脚步声,陆欢龙挥了挥手,带着两个兄弟撤了。
急匆匆赶来的人掀开麻袋,真情实意的“呕”了出声。